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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些感覺是很奇妙的,而且難以言喻。
之前公公的牌位是站放在榮星花園旁的殯儀館,我對那裡的印象並不好,草率、孤獨、凌亂,總覺得我們這些做孩子的,怎麼能把他放在這樣孤寂的地方,但後來想想也是很無奈,除此之外,似乎也沒有別的法子。
婆婆的牌位暫放在醫院安息室,那是一個很狹小的地方,與她為鄰的人並不多,不超過五個人。但這裡清靜、整潔,雖然還是很孤單。我們幾乎每天北上去看她,也很遺憾只能做到這樣。在台北,由於都是住公寓,很難把親人接回家,並供奉在家中。
也許這只是個形式。
我在讀奇想之年,Joan Didion的文字吸著我,她所描述「進入一個只有剛喪親的人才能看見我的地方」,我好像也還沒有出去過。她很努力想搞清楚一些事情,我也是。在別人眼中她是個很冷靜的當事人,但其實內心混亂,讀著她的書,趁此整理自己思緒。但我沒她聰明,更糟糕的是邏輯分析能力也很差,也許我還需要更多的時間。
在這個時候遇這本書,不知道要說些什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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